爸爸!景厘(lí )蹲在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要担心,我(wǒ )们再去看看医(yī )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爸爸,你放心吧,我长大了,我不再是从前的小女孩了,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承受爸爸,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有什么问题,我们都一(yī )起面对,好不(bú )好?
她话说到(dào )中途,景彦庭(tíng )就又一次红了(le )眼眶,等到她(tā )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很快景厘就坐(zuò )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de )手指,一手拿(ná )着指甲刀,一(yī )点一点、仔细(xì )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景彦庭没能再坐下去,他猛地起身冲下楼,一把攥住景厘准备付款的手,看着她道:你不用来这里住,我没想到你会找到我,既然已经被你找到了,那也没办法。我会回到工地,重新回工棚去(qù )住,所以,不(bú )要把你的钱浪(làng )费在这里。
景(jǐng )彦庭看了,没(méi )有说什么,只(zhī )是抬头看向景厘,说:没有酒,你下去买两瓶啤酒吧。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jiǎn )得小心又仔细(xì )。
請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