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那位老人的瞬间霍祁然就认了出来,主动站起身(shēn )来打了招呼:吴(wú )爷爷?
景厘剪指(zhǐ )甲的动作依旧缓(huǎn )慢地持续着,听(tīng )到他开口说起从(cóng )前,也只是轻轻(qīng )应了一声。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景彦庭看了,没有说什么,只是抬头(tóu )看向景厘,说:没有酒,你下去(qù )买两瓶啤酒吧。
景厘仍是不住地(dì )摇着头,靠在爸(bà )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对我而言,景厘开心最重要。霍祁然说,虽然她几乎不提过(guò )去的事,但是我(wǒ )知道,她不提不(bú )是因为不在意,恰恰相反,是因(yīn )为很在意。
景彦(yàn )庭安静地看着她,许久之后,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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