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gěi )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men )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cái )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rén )才啊你不是说自己(jǐ )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wài )公是淮市人吗?
乔唯一依然不怎么想跟他多说话,扭头就往外走,说:手机你喜(xǐ )欢就拿去吧,我会再买个新的。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lā )!乔唯一说。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shì )轻松地微微挑眉一(yī )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两个(gè )人在一起这么几个(gè )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me )回事。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nuó )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乔唯一听了,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朝他肩膀上一靠,轻声道(dào ):爸爸你也要幸福,我才能幸福啊。
乔唯一蓦(mò )地收回了自己的手(shǒu ),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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