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lèi )纵横,景厘觉得(dé ),他的眼睛里似(sì )乎终于又有光了(le )。
你有!景厘说(shuō )着话,终于忍不(bú )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他看着景厘,嘴(zuǐ )唇动了动,有些(xiē )艰难地吐出了两(liǎng )个字:
景彦庭听(tīng )了,只是看着她(tā ),目光悲悯,一(yī )言不发。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yàn )庭很顺从地点头(tóu )同意了。
又静默(mò )许久之后,景彦(yàn )庭终于缓缓开了(le )口:那年公司出(chū )事之后,我上了(le )一艘游轮
景厘用力地摇着头,从小到大,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我只想让你回来,让你留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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