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wǒ )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xiǎo )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lái )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xǐ )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wǒ )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xiāo )除了影响。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yīn )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xiān )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chē )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zá )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jiù )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zài )这纸上签个字吧。
后来我们没有资(zī )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rén )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lǐ )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wǒ )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kàn ),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fēi )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chē )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piào ),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hòu )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shì )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zuò )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dào )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pá )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chòu )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dòng )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lái )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chē )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sù )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jiǎo )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zuò )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le )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fēng )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bīn )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yán )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cǐ )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mǎn ),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yǐ )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在抗击**的时候,有的航空公司推出了教师和医护人员机票打六(liù )折的优惠措施,这让人十分疑惑。感觉好像是护士不够用年轻女老师(shī )全上前线了。但是,我实在看不到老师除了教大家勤洗(xǐ )手以外有什么和**扯上关系的。那我(wǒ )是清洁工坐飞机能不能打六折?
然(rán )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fán )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zhè )个电话?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bú )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me )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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