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握(wò )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凝眸看着他,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
都到医院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实验室去吧?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
景厘平静(jìng )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zài )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bà )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dǒng ),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bà )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qīng )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cái )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bà ),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hǎo )陪着爸爸。
景彦庭苦笑了(le )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xī )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bēn )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yán )——有些事,为人子女应(yīng )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虽然景彦庭为了迎接孙女的到来,主动剃干净了脸上的胡子,可是露出来的那张脸实在是太黑了,黑(hēi )得有些吓人。
他决定都已(yǐ )经做了,假都已经拿到了(le ),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shuō )什么,只能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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