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yè )一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还有一类(lèi )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gè )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dāng )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chǎng )。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yǒu )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yī )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míng )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hái )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shén )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fèi )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kào )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lái )的更有出息一点。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cóng )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de )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dōu )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dì )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jiào )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今年大家考虑(lǜ )要做一个车队,因为赛道上没有对头车,没有穿马路的人,而且凭(píng )借各自的能力赞助也很方便拉到。而且可(kě )以从此不在街上飞车。
后来(lái )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bǎn ),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zhī )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diàn )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máng ),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yuán )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huà )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shuō )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mó )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shuō ):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shēn )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shì )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不幸的是,就连(lián )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xùn )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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