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回头看了眼头顶的挂钟,见时间差不多,说:撤了吧今儿,还有一小时熄灯了。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gè )个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景宝怯生生的,站在孟行悠三步之外,过了半分(fèn )钟,才垂着头说:景宝我叫景宝。
悠崽。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顺便解释了一下,我朋友都这样叫我。
孟行(háng )悠涂完卷轴的部分,瞧着不太满意(yì ),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张嘴使唤他(tā ):班长,你去讲台看看,我这里颜(yán )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
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tīng )到,还会有一种新奇感,这种感觉(jiào )还不赖。
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伸手一抛扔进角(jiǎo )落的垃圾桶里,然后把眼镜左右仔(zǎi )细瞧了一遍,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hòu ),这才满意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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