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dà )的力气。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gèng )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jǐ )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霍祁然扔完垃圾回到屋子里,看(kàn )见坐在地板上落泪的景厘,很快(kuài )走上前来,将她拥入了怀中。
景彦庭这才看向霍祁然,低声道:坐吧。
了,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却道:你把他叫来,我想见见他。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zuò )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kǒu )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shēng )。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léi )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景(jǐng )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又软和了两分。
景厘(lí )用力地摇着头,从小到大,你给(gěi )我的已经够多了,我不需要你再(zài )给我什么,我只想让你回来,让(ràng )你留在我身边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bì )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shì )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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