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xiàng )的人(rén )肯定(dìng )以为(wéi )这两(liǎng )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yǐ )为我(wǒ )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一个月后这铺子倒闭,我从里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成汽车美容店,而(ér )那些(xiē )改装(zhuāng )件能(néng )退的(de )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yǒu )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zhī )分家(jiā )脑浆(jiāng )横流(liú )皮肉(ròu )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rán )后我(wǒ )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wén )凭其(qí )实已(yǐ )经毁(huǐ )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sù )他们(men )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yǒu )的,现在(zài )是我(wǒ )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le ),可(kě )以还我了。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gāo )一变(biàn )成了(le )高三(sān ),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shǎng )的层(céng )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rén )甚至(zhì )可以(yǐ )看着(zhe )《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hòu )第一(yī )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那男(nán )的钻(zuàn )上车(chē )后表(biǎo )示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一个估计(jì )还是(shì )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也表示满意以后,那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
在这方面还是香港的编辑显得简洁专业,并且一句话就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了。香港的答案是:开得(dé )离沟(gōu )远一(yī )点。 -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sì )乎可(kě )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lǐ )想人(rén )生之(zhī )类东(dōng )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sī )毫不(bú )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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