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mèng )母孟父做好了取舍的心理准备,孟行悠却完全没有,孟行舟常年在外地,她并不想出省。
孟行(háng )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竟然(rán )让一个清冷太子爷,变成了没有安全感的卑微男朋友。
迟砚了解孟行悠每天的作息安排,知道(dào )她在刷题,没有发信息来打扰,只在十分钟前,发了一条语音过来。
迟砚很不合时宜地想起了(le )上次在游泳馆的事情。
迟砚往后靠,手臂随意地搭在椅背上,继续说:现在他们的关注点都在(zài )你身上,只要放点流言出去,把关注点放我身上来,就算老师要请家长,也不会找你了。
迟砚(yàn )埋入孟行悠的脖颈处,深呼一口气,眼神染上贪欲,沉声道:宝贝儿,你好香。
视觉状况不好(hǎo )的时候,其他感官会变得比平时更加敏锐。
迟砚心里也没有底,他也只跟孟行悠的爸爸打过照(zhào )片,看起来是个挺和蔼的人,至于孟行悠的妈妈,他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高一开学的时候。
刷(shuā )试卷的时间比想象中过得更快,孟行悠订正完题目,计算了一下分数,又是在及格线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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