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这天晚(wǎn )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de )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jiù )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bú )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shì )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bìng )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lái )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又(yòu )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gè )人长叹了一声。
我要谢谢您(nín )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tā )。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yī )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乔唯一(yī )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原本(běn )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chá )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yě )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rè )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容隽点了(le )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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