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de )气候,我们(men )寝室从南方(fāng )过来的几个(gè )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cǐ )深信不疑。老夏说:你(nǐ )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shàng )行走,突然(rán )发现,原来(lái )这个淮海路(lù )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我说:你他(tā )妈别跟我说(shuō )什么车上又(yòu )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又一天我看见此人车停在学校门口,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备用的钥(yào )匙,于是马(mǎ )上找出来,将车发动,并且喜气洋洋在车上等那家伙出现。那人听见自己车的声音马上出动,说:你找死啊。碰我的车?
其中(zhōng )有一个最为(wéi )让人气愤的(de )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同时间看见一个广告,什么牌子不记得了,具体就知道一个人飞奔入水中,广告语是生(shēng )活充满激情(qíng )。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zì )己憋在家里(lǐ )拼命写东西(xī ),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我在北京时(shí )候的一天晚(wǎn )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huó ),我在学校(xiào )外面过了三(sān )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zǒng )不能每本书(shū )都上学啊几(jǐ )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wǒ )围着这红色(sè )的车转很多(duō )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gǎo )混淆车队的(de )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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