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xué )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jǐn )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sān ),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gè )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ā )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yī )种风格。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shǎo )钞票。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yī )个低等学府。
又一天(tiān )我看见此人车停在学校门口,突然想起自己还有(yǒu )一个备用的钥匙,于是马上找出来,将车发动,并且喜气洋洋在车上等那家伙出现。那人听见自己车的声音马上出动(dòng ),说:你找死啊。碰我的车?
半个小时以后我觉得(dé )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fèi ),于是万般后悔地想(xiǎng )去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sān )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死(sǐ )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给我。
而老夏没有目睹(dǔ )这样的惨状,认为大(dà )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suǒ )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de )火车票,被告之只能(néng )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jǔ )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hòu )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zuò )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tú )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pá )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děng )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dùn )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chē )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de )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jiǎo )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le )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zhàn ),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bīn )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fēng )三次,傍晚到浙大踢(tī )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yán )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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