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yǐ )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yǒu )音讯,而我所有的(de )文学激情都耗费在(zài )这三个小说里面。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lǐ )和重新油漆以后我(wǒ )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tuī )着它走啊?
我们停车(chē )以后枪骑兵里出来(lái )一个家伙,敬我们(men )一支烟,问:哪的(de )?
半个小时以后我觉(jiào )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bǎ )车给我。
等我到了(le )学院以后开始等待(dài )老夏,半个小时过(guò )去他终于推车而来(lái ),见到我就骂:日(rì )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去?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对于这样虚伪(wěi )的回答,我只能建(jiàn )议把这些喜欢好空(kōng )气的人送到江西的(de )农村去。
我刚刚来(lái )北京的时候,跟朋(péng )友们在街上开车飞快,我的一个开黄色改装车的朋友,是让我们这样的主要原因,因为他一直能从我看来不可能过去或者过去会让后面的车骂的空档里穿过去,他在街上飞车很多年从来没有(yǒu )追过别人的尾倒是(shì )被别人追过几次尾(wěi )。另外有一辆宝马(mǎ )的Z3,为了不跟丢黄(huáng )车只能不顾撞坏保(bǎo )险杠要等三个月才能有货的风险,在街上拼命狂开,而且此人天生喜欢竞速,并不分对手等级,是辆面的或者夏利也要全身心投入。另外有一个本田的CRX,避震调得很矮,恨(hèn )不能连个不到五度(dù )的坡都上不去,并(bìng )且经常以托底为荣(róng ),最近又加入一个(gè )改装很夸张的黄色(sè )捷达,此公财力不(bú )薄,但老婆怕他出去香车美人地风流所以不让他换车,所以天天琢磨着怎么样才能把自己的车开报废了,加上最近在广东私自装了一个尾翼,貌似莲花,造型婀娜,所以受(shòu )到大家的嘲笑,不(bú )得不把心爱的莲花(huā )尾翼拆除,所以心(xīn )中估计藏有一口恶(è )气,加上他的报废(fèi )心理,所以在街上也是不顾后果,恨不能在路当中的隔离带上开。面对战斗力这样充足的朋友们,我是最辛苦的,因为我不认识北京的路,所以不得不在后面狂追怕迷路。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yīn )为《三重门》这本(běn )书的一些出版前的(de )事宜,此时觉得北(běi )京什么都不好,风(fēng )沙满天,建筑土气(qì ),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shì )回去了,觉得上海(hǎi )什么都好,至少不(bú )会一个饺子比馒头(tóu )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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