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shì )?你(nǐ )外公(gōng )是淮(huái )市人(rén )吗?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没办法抓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zhè )么无(wú )情无(wú )义,我还(hái )不能(néng )怨了是吗?
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qíng )地开(kāi )口道(dào )。
容(róng )隽先(xiān )是愣(lèng )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容隽,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而房门外面很安静,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méi )有,乔唯(wéi )一看(kàn )看时(shí )间,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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