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shèng )利的过(guò )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tuǐ ),送医(yī )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de )一共三个(gè )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gè )地方一(yī )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dōu )是没文(wén )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zhī )怎么喜欢(huān )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jiàn )绞肉机(jī )为止。 -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lǐ )明白。
我(wǒ )当时只是在观察并且不解,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sān )年了。
忘(wàng )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chuáng )上一样(yàng )。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jiè ),那种(zhǒng )自(zì )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nài )心承受着(zhe )我们的沉默。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gè )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当年冬天(tiān )一月,我(wǒ )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gāo )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pāo )弃这些(xiē )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第一次真正(zhèng )去远一(yī )点(diǎn )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chuāng )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hòu )陆陆续(xù )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yǒu )大站小(xiǎo )站(zhàn )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shì )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shì )一个代(dài )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tā )一个奔驰(chí )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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