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疼。容隽说,只是(shì )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jiā )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这大年初一的,你们是去哪里玩了?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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