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nán )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huà )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huà )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zǐ )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de )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bú )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shǐ )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tài ),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dàn )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bú )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zhé )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gè )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rú )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de )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这个时(shí )候我感觉到一种很强烈的夏(xià )天的气息,并且很为之陶醉,觉得一切是如此美好,比如明天有堂体育课,一个礼拜以后秋游,三周后(hòu )球赛,都能让人兴奋,不同于现在,如果现在有人送我一辆通用别克,我还(hái )会挥挥手对他说:这车你自(zì )己留着买菜时候用吧。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fāng )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jǐ )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jiā )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dàn )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lā )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yǒu )亮色。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de )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yī )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jiē )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tǎ )那。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gè )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nà )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shì )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shǒu ),终于像个儿歌了。
而且这样(yàng )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zhè )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de )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men )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chē )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kuài )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zuì )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tí )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jīng )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hái )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máng ),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wǒ )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de )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hù )正忙,请稍后再拨。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bù ),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de )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lái ),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dì )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xiāng )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hòu )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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