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你(nǐ )养了她十(shí )七年,你(nǐ )不可能不(bú )知道她是(shì )什么样的(de )秉性,你(nǐ )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景彦庭听了(le ),静了几(jǐ )秒钟,才(cái )不带情绪(xù )地淡笑了(le )一声,随(suí )后抬头看他,你们交往多久了?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虑吗?
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面试工作的时候,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霍(huò )祁然说,况且这种(zhǒng )时候你一(yī )个人去淮(huái )市,我哪(nǎ )里放心?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景厘这才又轻轻笑了笑,那先吃饭吧,爸爸,吃过饭你休息一下,我们明天再去医院(yuàn ),好不好(hǎo )?
桐城的(de )专家都说(shuō )不行,那(nà )淮市呢?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对吧?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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