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nín )有第二段(duàn )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sī ),反正她(tā )早晚也是(shì )要面对的(de )。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我爸爸粥都熬好(hǎo )了,你居(jū )然还躺着(zhe )?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爸。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一转头看到容隽,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这是我男(nán )朋友——
容隽,你(nǐ )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乔仲兴怎么都没有想到他居然已经连林瑶都去找过了,一时之间内心百感交集,缓步走到他(tā )面前,伸(shēn )出手来用(yòng )力拍了拍容隽的肩膀,低声道:你是个好孩子,你和唯一,都是好孩子。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yǒu )任何造次(cì ),倾身过(guò )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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