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tiān ),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直到容隽得(dé )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chuáng )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容隽先是愣了一(yī )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tǎng )了下来。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kāi )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tā )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gāng )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定(dìng )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随后道:容隽这个小伙子,虽然还很年(nián )轻,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将(jiāng )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
乔唯一听了,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朝(cháo )他肩膀上一靠,轻声道:爸爸(bà )你也要幸福,我才能幸福啊。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fēi )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jiù )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zhù )。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容隽却只是笑,随后凑到她耳边,道: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所(suǒ )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wǒ )外公外婆,我爸爸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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