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也未必想听我说(shuō )话(huà ),可(kě )我(wǒ )却(què )有(yǒu )太多的话想说,思来想去,只能以笔述之。
从她回来,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顾倾尔抱着自己刚刚收齐的那一摞文件,才回到七楼,手机就(jiù )响(xiǎng )了(le )一(yī )声(shēng )。她放下文件拿出手机,便看见了傅城予发来的消息——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顾倾尔微微红了脸,随后才道:我只是刚刚有几个点没有听懂,想问一问你而已。
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他的字端庄深稳(wěn ),如(rú )其(qí )人(rén )。
说起来不怕你笑话,我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我没想到自己会犯下这样的错,可是偏偏我还没办法弥补,因为她想要的,我给不了。
那次之后,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有时候会隔一段时(shí )间(jiān )再(zài )回(huí )复(fù ),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偶尔他空闲,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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