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chē )。那次爬上(shàng )车以后我发(fā )现后座非常(cháng )之高,当时(shí )我还略有赞(zàn )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biàn )附近每一家(jiā )店,两个多(duō )月后我发现(xiàn )给我洗头的(de )小姐都非常(cháng )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de )时候,曾经(jīng )做了不少电(diàn )视谈话节目(mù )。在其他各(gè )种各样的场(chǎng )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wǒ )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huī )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gōng )喜他梦想成(chéng )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lóu ),我们握手(shǒu )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zài )也没有见过(guò )面。
后来我(wǒ )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jì )人的作用就(jiù )是在一凡的(de )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de )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dōu )让我们误以(yǐ )为是楼上的(de )家伙吐痰不(bú )慎,这样的(de )气候很是让(ràng )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shì )为了去看全(quán )国汽车拉力(lì )赛的上海站(zhàn )的比赛,不(bú )过比赛都是(shì )上午**点开始(shǐ )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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