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行踪不定,否则霍家(jiā )肯定(dìng )一早就已经想到找他帮忙。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shēng )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wǒ )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xià )去了(le ),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zhōng )又一(yī )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wán ),景(jǐng )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tóu ),口(kǒu )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zài )为这(zhè )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xiǎng )要他(tā )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打开行李袋,首先映入眼帘的(de ),就(jiù )是那一大袋子药。
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说:小厘,你去。
是因为景厘在意,所以(yǐ )你会帮她。景彦庭说,那你自己呢?抛开景厘的看法,你就不怕我的存在,会对你、对你们霍家造成什么影(yǐng )响吗(m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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