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yào )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yuè )后我发现给(gěi )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yīn )为我每次换(huàn )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wǒ )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le )影响。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jīng )过了边路进(jìn )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运儿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fāng )接近底线的(de )部位,而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线,这个时候对方就扑(pū )了上来,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头都(dōu )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上(shàng )了,于是中(zhōng )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球呢。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shù )比较好的球(qiú )员,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了,往往是踢在人家大腿或者更(gèng )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就是个好球。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jué )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wéi )了显示实力(lì )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xiàn )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jié )果一直等到(dào )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zài )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wèn )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shì )张学良的老(lǎo )年生活。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tī )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tiān )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yě )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dào )的那般漂亮(liàng ),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bǎ )握大些,不(bú )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yī )服的姑娘。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wèn )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到了上(shàng )海以后我们(men )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kàn )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qián )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mǎ )桶似的。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dǎo )路人,结果(guǒ )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sān )部只剩下车(chē )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chāo )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之后马上有人提(tí )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yú )明白原来这(zhè )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de )结果。一凡(fán )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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