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试卷的时间比想象中过得更快,孟行悠订正完题目,计算了一下分数,又是在及格线徘徊。
迟砚放在孟行悠腰上的(de )手,时不时摩挲两(liǎng )下,抱着她慵懒地(dì )靠坐在沙发里,声(shēng )音也带了几分勾人(rén )的意味:猜不到,女朋友现在套路深(shēn )。
孟行悠把折断的筷子往桌上一扔,筷子碰到两个女生的手,他们下意识往后缩,看孟行悠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我说你了吗你就急眼,这么着急对号入座。女生甲在旁边帮腔,说话愈发没遮(zhē )掩起来,现在什么(me )人都能拿国一了,你这么会抢东西,国奖说不定也是从(cóng )别人手里抢来的。
然而孟行悠对自己的成绩并不满意,这次考得好顶多是侥幸,等下次复习一段时间之后,她在年级榜依然没有姓名,还是一个成绩普通的一本选手。
孟行悠脑子转得飞快,折中了一下,说:再说吧,反正你回(huí )家了先给我打电话(huà ),然后我们再定吃(chī )什么?
孟行悠对着(zhe )叉勾参半的试卷,无力地皱了皱眉,放在一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再怎么都是成年人,孟行悠又是学理科的,基本的生理知识还是门儿清,只是书上说归书上说,真正放在现实中,放在自己男朋友身上,又(yòu )是另外一回事。
朋(péng )友只当是自己说中(zhōng )了她的心事,知趣(qù )没再提孟行悠。
孟(mèng )行悠打好腹稿,点(diǎn )开孟行舟的头像,来了三下深呼吸,规规矩矩地发过去一串正宗彩虹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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