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zhè )里经过(guò )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lái )不见平(píng )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bú )知道他(tā )们在忙什么而已。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hái )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这段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fàng )得比较(jiào )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le ),咬字(zì )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dào ):
第二(èr )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相认识的哥儿们,站在方圆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我(wǒ )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赏,然后对方逼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gē )儿们往(wǎng )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支撑不住,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悟,抡起一脚(jiǎo ),出界(jiè )。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jīng )液都没(méi )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有一段时间我坐在教室或者图(tú )书室或(huò )者走在路上,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时候开始,当年军(jun1 )训,天(tiān )气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wǒ )所不明(míng )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要看到我们百(bǎi )般痛苦(kǔ )的样子。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le ),不一(yī )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jiào )《巴黎(lí )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lián )想。所(suǒ )以,书名没有意义。 -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于是我掏出五百块钱塞(sāi )她手里(lǐ )说:这些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符合条件,以后就别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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