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霍祁然依然开(kāi )着几年前那辆雷克(kè )萨斯,这几年都没(méi )有换车,景彦庭对(duì )此微微有些意外,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shí ),眼神又软和了两分。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我不住院。景彦庭直接道,有那个时间,我还不如多陪陪我女儿。
今天来见的几个医生(shēng )其实都是霍靳北帮(bāng )着安排的,应该都(dōu )已经算得上是业界(jiè )权威,或许事情到(dào )这一步已经该有个(gè )定论,可是眼见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弃,霍祁然还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那淮市呢?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对吧?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
而景厘独自(zì )帮景彦庭打包好东(dōng )西,退掉了小旅馆(guǎn )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chù )。
霍祁然走到景厘(lí )身边的时候,她正有些失神地盯着手机,以至于连他走过来她都没有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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