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bú )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nán )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在(zài )见完他之后,霍祁然心情同样沉重,面对着失魂落(luò )魄的景厘时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shì )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lìng )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tíng )的检查报告,陪着景(jǐng )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景(jǐng )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de )、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yàng )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尽管景彦庭早已(yǐ )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xiē )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xiǎo )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hěn )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zhōng ),再没办法落下去。
她已经很努力了,她很努力地(dì )在支撑,到被拒之门外,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de )名头时,终究会无力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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