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bú )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guān ),我(wǒ )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jīng )常看(kàn )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dōu )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de ),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hǎo )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jí )中在(zài )市政府附近。
当时我对这样的(de )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就可(kě )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因为所(suǒ )谓的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shuí )都弄(nòng )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de )话题(tí ),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巨(jù )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整个节目提高档次,而这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洋洋(yáng )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变。最为(wéi )主要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yào )请几(jǐ )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shuō )几句(jù )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要不(bú )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来的。最后在剪辑的时候删掉幽默的,删掉涉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人念错的,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zhōng )的所谓谈话节目。
接着此人说(shuō ):我从没见到过不戴头盔都能(néng )开这(zhè )么猛的人,有胆识,技术也不(bú )错,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xīn ),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yān )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diàn )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le )时间(jiān )的流逝。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shì )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tā ),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shì )我抱(bào )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yī )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shēng )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de )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jǐn )是从(cóng )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cóng )张信(xìn )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rán )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chū )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jiā )开了(le )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niǔ )捏作(zuò )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xiē )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dōng )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de )模样(yàng ),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yǐ )经进(jìn )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以说来(lái )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dà )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duì )她表(biǎo )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yī )台蓝(lán )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的。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jiàn )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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