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不高,只边上抱琴听得清楚,听明白她的话后,再回头看向那边谭归棚子前的官兵,她的面色渐渐地白了。说真的,她先前还真没想到那么多,哪怕觉得谭归可能连累他们,却也根(gēn )本没往心上去。毕竟他们只是普通百姓,谭归什么身份,说和他们纠缠,又有几个人相信?
两人都没发现,在门被关上后,床上本来睡熟的孩子睁开了眼睛。
张采萱叹口气,问道,那谭公子的事情是不是连累你们了?
门口站着的果然是秦肃凛,月光下的他面容较以往更加冷肃,不(bú )过眼神却是软的,采萱,让你担心了。
秦肃凛没接话,将扛着的麻袋放下,却并没有起身去外头卸马车,烛火下他认真看着她的脸,似乎想要记住一般,采萱,我要走了。
从那天开始,进文就开始帮村里人带东西了,他收货物的一成银子,两三天就去一趟,虽然有货郎,但还是进(jìn )文这边的东西便宜些,货郎来了两次卖不掉东西就不再来了,相对的,进文那边生意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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