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学文科的,比(bǐ )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xué )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rén ),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gè )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zài )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然后和几个朋(péng )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tǎ ),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diàn )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nián )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zhe )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qì )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wǒ )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mā )重。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de )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hòu )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bào )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shí )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kàn )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bào )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dōu )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shì )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dōu )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这段时间每(měi )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fā )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yì )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lái )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yǐ )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dū )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yī )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yī )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lǎo )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sān )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gè )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xià )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zhuàng )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hún )。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ràng )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yī )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kǒu )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pú )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zhèn )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miàn )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hòu )又要有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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