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yě )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zuò )吗?况且我这只手还(hái )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乔唯一这一马上,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shàng )。
哪知一转头,容隽(jun4 )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乔仲兴一向明白自己(jǐ )女儿的心意,闻言便(biàn )道:那行,你们俩下去买药吧,只是快点回来,马上要开饭了。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jí )大,原本就心累,又(yòu )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le )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nǐng )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kè )舒展开来,老婆,过(guò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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