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说: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jiào )我了天安门边上。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zhī )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me ),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nuó )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mǔ )院》,《巴黎圣母院》叫(jiào )《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fù )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de )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fā )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cháng )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lái )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nèi )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lǐ )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le ),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chéng )什么样子。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biǎn )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zhèng )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gè )桑塔那。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了(le ),你进去试试。
此后有谁(shuí )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chù )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me )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bīng )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shàng )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de )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màn )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shì )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jǐ )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yòu )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hòu )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shàng )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yī )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le ),甚至还有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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