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xià ),有(yǒu )些(xiē )疑(yí )惑(huò )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课,直到下课她才看到手机上的消息,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guò )我(wǒ )什(shí )么(me )。乔(qiáo )唯(wéi )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wǒ )头(tóu )晕(yūn ),一(yī )时(shí )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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