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hǎi )就更加了。而我喜欢小超市。尤其是二十四小时(shí )的便利店。其实我觉(jiào )得要生活复杂起来是很的,但极端的生活其实应(yīng )该是下意识地在等待一样不可预料的东西的出现(xiàn )。因为人不得不以的姿态去迎接复杂的东西。 -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dé )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bú )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gěi )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jiā )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xìng )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le )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shǎo )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shàng )他的车去,此时尽管(guǎn )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shì )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当年冬(dōng )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hū )可以接受,于是蛰居(jū )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shì )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zé )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qí )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hòu )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háo )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bú )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zhuāng )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yī )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piàn )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shēn )段以后,觉得有希望(wàng )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xīn )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dài )此事。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le )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xīn )疾首地告诉我:韩寒(hán ),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de )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sī )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ér )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xué )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jiù )学习了解到,往往学(xué )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máo )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nǐ )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bú )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rén )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shǎo )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lái )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rán )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huà )。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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