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xiàng )征着新中国(guó )的一路发展(zhǎn ),就两个字(zì )——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yě )出现了一些(xiē )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这样再一直维持到我们(men )接到第一个(gè )剧本为止。
我最近过一(yī )种特别的生(shēng )活,到每天基本上只思考一个有价值的问题,这个问题便是今天的晚饭(fàn )到什么地方(fāng )去吃比较好一点。基本上我不会吃出朝阳区。因为一些原因,我只能打车去吃饭,所以极有可能来回车钱比饭钱多。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因为我(wǒ )突然发现最(zuì )近我一天只(zhī )吃一顿饭。
所以我就觉(jiào )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
我当时只是在观察并且不解,这(zhè )车为什么还(hái )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jiù )是——这个(gè )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kàn )来很有风度(dù )的人在不知(zhī )道我书皮颜(yán )色的情况下(xià )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yǎng )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róng )是:
说完觉(jiào )得自己很矛(máo )盾,文学这(zhè )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duō )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yóu )是像这样用(yòng )人物对话来(lái )凑字数的学(xué )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duì )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請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