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隐(yǐn )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那里,年(nián )轻的男孩正将(jiāng )同样年轻的女(nǚ )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他(tā )习惯了每天早(zǎo )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yǒu )多重要。我保(bǎo )证再也不会出(chū )现这样的情况(kuàng ),你就原谅我(wǒ ),带我回去见(jiàn )叔叔,好不好?
容隽说:林女士那边,我已经道过歉并且做出了相应的安排。也请您接受我的道歉。你们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从来没有跟您说过那些神经兮兮的话,你们原本是什么样子的,就应该是什么样子(zǐ )。
容隽也气笑(xiào )了,说:你有(yǒu )什么好不放心(xīn )的?我怎么你(nǐ )了吗?刚刚在(zài )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jiān )就是个绝对安(ān )全的空间,和(hé )容隽待在一起(qǐ )也不需要顾忌(jì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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