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diàn )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tā )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fāng ),大家吃(chī )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huó )得像对(duì )方(fāng )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sòng )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yī )凡已经是(shì )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àn )是一凡(fán )正(zhèng )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míng )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hù )正忙,请稍后再拨。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le )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dōng )西(xī ),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wéi )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méi )有文学价(jià )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bú )超(chāo )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第二是善于打(dǎ )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相认识的哥儿们,站在方圆五米的一个(gè )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赏,然后对(duì )方逼近了(le ),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支撑不住(zhù ),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悟,抡起一脚,出界。
然后那(nà )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我的朋友们都(dōu )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zhōng )国人对中(zhōng )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bú )起(qǐ )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yǒu )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de ),大部分(fèn )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tā )们开的车(chē )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第一是善于联防。这时候中国国家队马上变(biàn )成一只联防队,但是对方一帮子人在一起四面八方冲呢,防谁呢?大家(jiā )商量一阵后觉得中国人拧在一起才能有力量,不能分散了,就防你这(zhè )个脚下有(yǒu )球的家伙。于是四个以上的防守球员一起向那个人冲过去。那哥儿们(men )一看这么壮观就惊了,马上瞎捅一脚保命,但是一般随便一捅就是(shì )一个单刀球来,然后只听中国的解说员在那儿叫:妙传啊,就看江津(jīn )了。于是好像场上其他十名球员都听到了这句话,都直勾勾看着江津(jīn )
当年从学(xué )校里出来其实有一个很大的动机就是要出去走走,真的出来(lái )了以后发(fā )现可以出去走走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好,只好在(zài )家里先看了一个月电视,其实里面有一个很尴尬的原因是因为以前我(wǒ )们被束缚在学校,认识的人也都是学生,我能约出来的人一般都在上(shàng )课,而一(yī )个人又有点晚景凄凉的意思,所以不得不在周末进行活动。
次日,我(wǒ )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这天老夏(xià )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rén )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men )是这条马(mǎ )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hǒu )叫声,老(lǎo )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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