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容隽得(dé )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qiáo )唯(wéi )一帮忙。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乔(qiáo )唯一听了,咬了咬唇,顿了顿之后,却又想起另一桩事情来,林瑶的(de )事情,你跟我爸说了没有?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xǐng )了?
不不不。容隽矢口否认,道,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影(yǐng )响(xiǎng )到了您的决定,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所以她才不开心。
容隽闻言,长(zhǎng )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yě )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于是乎,这天晚(wǎn )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měi )美地睡了整晚。
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qì )不(bú )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hǎo )吧,可是你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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