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chóng )门》这本书的一些出(chū )版前的事宜,此时觉(jiào )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běi )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dà )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guān )门,幸好北京的景色(sè )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jiào )得上海什么都好,至(zhì )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一种很强烈(liè )的夏天的气息,并且(qiě )很为之陶醉,觉得一切是如此美好,比如明天有堂体育课,一个礼拜以后秋游,三周后球赛,都能让(ràng )人兴奋,不同于现在,如果现在有人送我一辆通用别克,我还会挥挥手对他说:这车你自己留着买菜(cài )时候用吧。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dōu )失去兴趣,没有什么(me )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bì )免遇见陌生人,然而(ér )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gāng )板的,结果被钢筋削(xuē )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shuō )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jìng )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lǐ )发店洗头,之前我决(jué )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běn )分,后来终于知道原(yuán )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pài )来监督的。于是我改(gǎi )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同(tóng )时间看见一个广告,什么牌子不记得了,具体就知道一个人飞奔入水中,广告语是生活充满激情。
后(hòu )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yī )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jié )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kuān )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hù )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dòng )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zài )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shū )名就像人名一样,只(zhī )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le ),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jiào )《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yǒu )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fēng )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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