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这个爸爸(bà )什么都(dōu )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再下楼时(shí ),身后(hòu )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hóng )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zài )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gāi )你不该(gāi )
爸爸!景厘蹲在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要担心,我们再去看(kàn )看医生(shēng ),听听医生的建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竟是什么(me )情况——爸爸,你放心吧,我长大了,我不再是从前的小女孩了,很(hěn )多事情我都可以承受爸爸,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有什么问题,我们(men )都一起(qǐ )面对,好不好?
她一声声地喊他,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shàng )了眼睛(jīng ),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是不相关的两个人,从我们俩确定关系的那天(tiān )起,我们就是一体的,是不应该分彼此的,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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