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就是(shì )先(xiān )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huà )题,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巨大观(guān )点(diǎn )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整个节目提高档次,而这些家伙说(shuō )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变。最为主要的是无论什么(me )节(jiē )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jǐ )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要不然你(nǐ )以(yǐ )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tóu )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来的。最后在剪辑的时候删掉幽默的,删掉涉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人念错的,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目。
第(dì )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yī )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dōu )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zhè )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guǎn ),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zǎo )躲(duǒ )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le ),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jiǎo )子比馒头还大。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huà )》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gè )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zhè )样(yàng )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měi )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rén )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gè )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hěn )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wú )耻(chǐ )模样。
服务员说:对不起先生,这是保密(mì )内容,这是客人要求的我们也没有办法(fǎ )。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zhēng )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yuè )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cháng )常(cháng )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zài )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kuài )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lǐ )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shí )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xì )端(duān )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zhè )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yī )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lèi )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bèi )放(fàng )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hái )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mó )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de )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dú )立(lì )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duō )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gèng )有出息一点。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de )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jué )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jiào )得(dé )顺眼为止。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d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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