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都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老夏(xià )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目标,就是要做中(zhōng )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向辉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夏一旦(dàn )出场就必赢无疑,原因非常奇怪,可能(néng )对手真以为老夏很快,所以一旦被他超(chāo )前就失去信心。他在和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liǎng )万多块钱,因为每场车队获胜以后对方(fāng )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所以阿超一次又(yòu )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从此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单身,并且在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朋友(yǒu )住,而他的车也新改了钢吼火花塞蘑菇(gū )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发留得刘欢长,俨然(rán )一个愤青。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zǔ )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shì )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kāi )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然后我(wǒ )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me )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dǎ )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rán )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那老家伙估计已经阳痿数年,一听此话(huà ),顿时摇头大叫朽木不可雕也然后要退(tuì )场。退场的时候此人故意动作缓慢,以为下(xià )面所有的人都会竭力挽留,然后斥责老(lǎo )枪,不料制片上来扶住他说:您慢走。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dào )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guǒ )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zhī )道这个电话?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qù )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kàn )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guò )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shàng )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dìng )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le )两天又回北京了。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tián )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rén )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zǐ )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duǒ )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fā )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nán )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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