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我(wǒ )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红(hóng )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zhè )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shuō ):干什么哪?
我当时只是在观察并且不(bú )解,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废。因为这(zhè )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pái )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biǎn )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tǐng )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huí )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zhè )轮胎,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去试试(shì )。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wèi )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然后(hòu )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qù )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piào ),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le )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shí )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dào )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dá )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shàng )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guǎn )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tiān )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wǎn )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shēng )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等他走后我(wǒ )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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