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春天,时常有沙尘(chén )暴来袭,一般是先天气阴沉,然后开始起(qǐ )风,此时总有一些小资群体仰天说:终于要下雨了。感叹完毕才发现一嘴巴沙子(zǐ )。我时常在这个时刻听见人说再也不要呆在这个地方了,而等到夏天南方大水漫(màn )天的时候又都表示还是这里好,因为沙尘(chén )暴死不了人。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jiù )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wǒ )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le )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最后我还是(shì )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fǔ )。
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ào )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jǐng ),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此人兴冲冲赶到,看见我的新车以后大(dà )为失望,说:不仍旧是原来那个嘛。
我有(yǒu )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zài )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xiē )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hěn )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pǎo )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dé )牛×轰轰而已。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mó )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de )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gè )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dé )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huà )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xiě )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jué )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shī )的具体内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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