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每年我都(dōu )有这样(yàng )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之间我给他打(dǎ )过三次(cì )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huì )区公安(ān )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dào )你能不(bú )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shí )么朋友(yǒu )可以帮我搞出来?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wǒ )改个差(chà )不多的吧。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shì ),中国(guó )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rén ),因为(wéi )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hún )张文凭(píng )的,想(xiǎng )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men )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zì )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yī )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zhōng )头打不(bú )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wǒ )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de )文学水(shuǐ )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gè )对方的(de )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dǎ )得太揪(jiū )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zài )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guǎng ),然后(hòu )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然后那老家伙说:这怎么可能成功啊,你们连经验都没有,怎(zěn )么写得(dé )好啊?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rén ),自豪(háo )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de )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請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