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zuì )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shuō ):老夏,发车啊?
半个小时以后我觉(jiào )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gòu )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以(yǐ )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cuàn ),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chē )给我。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rén )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lǜ )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de ),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dé )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shì )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de )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dé )不用英语来说的?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gè )女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de )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xiàng )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shí )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shí )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dǎng ),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nà )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上(shàng )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xīn )车了要她过来看。
然后我去买去上(shàng )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tiān )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chē )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qù )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tiān ),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hǎi )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dì )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dìng )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shí )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sù )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yī )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xué )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lái )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háng )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guǎn )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yī )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diàn )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méi )有钱为止。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kuī )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chē )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xiàng )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yī )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mù )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shì )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chóng )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我(wǒ )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fā )动了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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