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山最后两天(tiān )的时候我买好到北(běi )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dōng )西,回学院的时候(hòu )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nǚ )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hé )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néng )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kě )能在这里的接近一(yī )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huì )出现。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diàn )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néng )喷出几个火星为人(rén )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不幸(xìng )的是,开车的人发(fā )现了这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gè )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zhe )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qiáo )修了半年的,而且(qiě )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xiǎo )——小到造这个桥(qiáo )只花了两个月。
当年始终不曾(céng )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wǒ )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yī )次偶然吃到一家小(xiǎo )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guò )得丝毫没有亮色。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zhōng )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yīn )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wěi )巴太长得割了,也(yě )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de )话就在这纸上签个(gè )字吧。
我最近过一种特别的生(shēng )活,到每天基本上只思考一个有价值的问题,这(zhè )个问题便是今天的晚饭到什么地方去吃比较好一点。基本上我不会吃出朝阳区。因为一些原因,我只能打车去吃饭,所以极有可能来回车(chē )钱比饭钱多。但是(shì )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因为(wéi )我突然发现最近我(wǒ )一天只吃一顿饭。
当时我对这(zhè )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dài )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gǒng )利这样的人,一定(dìng )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piào )头等仓;倘若是农(nóng )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rén )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bào )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shǔ )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shì )台里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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